《常州作家通讯》专稿
写作,被时代选择
文/于建新
丹纳在《艺术哲学》一书中,严证了这样一个观点: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性质面貌取决于种族,环境和时代。我先说时代。按照写作的代际划分,我属于60后。这一代最大的特点,是曾经有过自由和开放。60后基本都是在70年代成长,80年代读大学,正是国家改开的早期。我很幸运,在成长的年代,没有战乱和灾荒,可以温饱和健康,8岁以前,有奶奶教我识字,小学的时候,为了省钱,买到了繁体竖排小字的《三侠五义》,从此认识了繁体字,过年到伯父家去,可以翻看到大量的书报,因为他在邮电局工作,下乡到舅舅家去拜年,在他房间的橱顶,可以看到高阳的《慈禧全传》残本,小学三年级的时候,父亲从丝厂的图书馆,借来了《狂飙》和《草原小骑兵》,那是我想成为作家的萌芽。大学勿用多言,上大课的时间,我就是读书,穆旦,钟惦棐,陈国凯,池莉,张抗抗,荀红军,高阳等等,都是那时结识的。《易经》,《论语》等也是那时就初步浏览的,当时没看懂。除了读书,业余时间,办诗刊,组乐队,放电影等,延续至今的习惯,读诗写诗,听歌唱歌,观影写评,都是大学时代的造作所赐。
很多前年,我就说过这句话,常州有三个县,武进人发财,溧阳人做官,金坛人读书。读而思则写,写而思则发,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必然。所以必须提到《洮湖》杂志,江苏十大内刊之一。它不仅仅是一本内刊,它是大舞台。由这个舞台衍生出去,才结识了本土的,以葛安荣为首的亦师亦友的太多人,如周苏蔚,韩献忠,黄晓春,金文琴等等等等。不仅有文友,更多的是酒友。要知道,酒也是人生,酒也是文化。特别要提到冯光辉,我和他初始是通过我的同学,住他的楼下。时间是年12月30号。我带了打印的小说过去,聊的什么忘记了。事实是,从年开始的《我叫小欢》,到到年的《在夏天》,每年一篇,发表在《翠苑》。那些发表的小说里,有些小说的结构啊,语言啊,细节并不十分完美,我是踏着它们一步一步写到今天的。在后面推我托我的,是冯光辉。
我的父亲是厨师,以前叫烧饭佬,初中文化。我的妈妈是农民,小学文化。我有时会自嘲兼嘲讽地说,我为什么会写小说呢?也许我姓于吧,金坛以前有于半城之谓,我算是于敏中的后代。记得于敏中有一副对联:古砚不容留宿墨,佳瓷随意插新花。从年算起,我写作有35年了,也许坚持这个基因,是老祖宗留给我的最大的文脉吧。今年8月,我加入了中国作家协会,年底,第二本长篇小说《感染科医生》即将由花城出版社出版。这些成果,既可以看做写作的本意,更多的要把它们看做写作的言外之意。写作的本身就是写作的目的,我仍然把这句话当做今后写作的座右铭,与大家共勉。
于建新,笔名老于头。中国作协会员。年毕业于南通大学临床医学专业,在江苏医院感染科工作至今,业余坚持文学写作近三十多年,其短篇小说创作具有独特的个人风格,多为医患题材、底层人生;短小精粹,直指人心;怀悲悯之心,写人间生老病死之苦。小说有多篇在《天涯》《花城》《长江文艺》等期刊发表。短篇小说集《和灵魂一起守夜》由译林出版社年3月出版。长篇小说集《感染科医生》由花城出版社年11月出版。
个人
简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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