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灯初上,七彩缤纷,流光溢彩,美轮美奂,夜暮初降时,溧水刚爆红的网红公园---秦淮公园呈现的迷人景象。它是我区打造多个公园之一,是一个以水文化为主题的公园。差不多每晚我和爱人都会到此散步。
从家出来,公路两旁的路灯眩丽辉煌,黄红相间的灯箱镶嵌着溧水的名片,分别是“天生溧水”、“自然无想”。趋步来到公园,再沿着河岸向前,柏油小道和木制栈道蜿蜒交错,凉风习习,顿觉心旷神怡。远处网红桥音乐喷泉的美妙歌声已在耳畔回荡,渐至渐强,那是耳熟能详、百听不厌的《溧水美》,“……山泉飞瀑,竹海云巍,东屏泛舟,风柔鹭飞,无想拜佛,摩崖寻碑,溧水胜景令人忘归……”。
悠扬的旋律飘扬回响,欢快的笑语会心舒畅,眩目的灯光璀璨耀眼,魔幻的喷泉此消彼长。桥四周已聚集了不少市民带着孩子在拍照、观赏。道旁树木花草间映衬着幽暗的各色灯光,河面上飘来的雾气缓缓腾起,团团将你围住,袅袅婷婷,轻柔至极。水面倒映着灯光,波光粼粼,细看不时有小鱼儿激起欢腾的小水花。盛夏时节,更是蝉鸣蛙声一片,蛐蛐儿声伴着布谷鸟的咕咕声,此起彼伏。漫步其间,宛若仙境。白雾随风动,人在画中游。其时,不禁联想起电影《天仙配》七仙女出场时的场景……
正走神之间,高亢的音乐又将我拉回,远处飘来抒情和激情的旋律“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,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……”。是啊,祖国母亲已迎来了她七十华诞。
我是六十年代生人,也一直在溧水生活、工作,和所有的溧水人一样亲眼见证了溧水这几十年来的变化,当然有话要说,当然要说就说真话,只有发自内心,祝愿方显真诚。反差越大,感受越深,我此时便有种强烈的不得不说的冲动,故以我的耳听眼见及切身感受成文,来颂扬我的家乡、我的祖国的巨大变化,以祈愿我的祖国更强、我的家乡更美。
家是最小国,国是千万家。家是国的基础,国是家的延伸。讲变化就讲讲我的家吧。我的家就位于这个公园再向东约摸六、七公里的一个小自然村,有二、三十户人家,位于中山湖(以前叫中山水库)的上游。现在看来离县城不远,交通也很便利,风景也很好,东庐山麓、中山湖畔。可小时候只是感觉穷山恶水,只有一条土路通到县城,遥远得很。
我是土生土长的溧水人,祖籍河南信阳,祖上于太平天国后即迁徙至溧水东庐山附近的偏远小村,这里田薄、易旱。由于我家人口多劳力少,原姊妹六人,我在中间,二哥夭折了,是困难时期饿死的,我大哥说,小时候大人去上工了,叫他喂弟弟,结果全都不小心滑进自己肚里了。父亲是地道的农民,母亲体弱且长年患病,使原本就贫困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。孩提时受的苦是刻骨铭心的。我到现在还时时想起,也时而出现在梦境中,但我很少与人谈起,即使偶与家人聊起,心里也隐隐作痛。我的内心深处有一块地方很柔软,不会轻易去触碰它。
我的少儿时代是六十年代末、七十年代初,那个时代家家都不怎么好过。年少懵懂的我也不知苦滋味,也是在逐渐和小伙伴们的比较后才悟得的,由于自尊心悟出来也不能讲哇。
→先讲吃的:我出生时由于母亲生病没奶水,我们那儿叫渴了奶,身体比同龄的要明显瘦小虚弱,典型的营养不良,还经常流鼻血,但我的嘴很泼,因为没有吃的,不挨饿就不错了,哪有得挑呢。小的时候我吃过黄鼠狼的肉,肉里虽有它的特有的浓烈的臭味,但我还是吃得很香,父亲是想办法弄来的,毕竟是开了荤。那时只有过年过节才有肉吃,也并不是管够的。家里的瘟鸡也从不扔,别家扔的也偷着捡回来。
那时一放学就回家找挂在梁上的淘米篮子,先看有没有饭,没有的话就找山芋吃。我家的口粮一直不够吃,一年到头掺南瓜、山芋,麦子上来就吃面食。我大哥到现在还在念叨,我们一家得亏了姥爷、姥娘,他们老两口是五保户,硬是从牙缝里省点偷偷接济我们,因为怕其他社员汇报,老俩口过得更苦,我当时小还不知道。父亲常说你们也没要饭,我小时候还要饭、帮人放牛呢。溧水土话说,泼(音)死无大难,要饭再不穷。
我家的贫困是深度的且持续时间长。直到一九八二年我高中毕业那年还没能解决温饱。十几里地早出晚归倒也不讲,但中午是用饭盒蒸饭的,青黄不接时断米了,这时家家都没有多少余粮,真是出有门,进有门,借无门。家里只有面粉,我哪肯带呢,索性不去了,过了两天,我奶奶知道了送了半布袋子大米来,说我们吃点杂的不要紧,小伢上学是大事,这才没有辍学。
那时家里苦,冬天一大早起来要去捡粪,捡到后要给父亲检查后才吃早饭去上学,少了要挨骂甚至挨打,放学了还要打猪草、搞柴禾、放鹅、放鸭。这也不算什么,上小学时学费从没按时交过。那时学费也就一、两块钱,但也交不起,不交不发书,没有书我也去上,看同桌的。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陶老师摇头晃脑抑扬顿错地在念:“李顺心,一个铜板没交……”。直到高中毕业也买不起一本新华字典,一开始好象是几毛,后来是一块二。到四、五年级的时候,也想自己挣钱交学费,暑假就和我堂哥一道去挖结根(中草药)卖,山上的野生结根少,也很难找。记得卖结根去,一大早打赤脚跑到东屏街上(约十里地),说不收,又沿公路跑去县城,那时公路在浇柏油,化了沾脚,路边全是石子,到了县城收购站,说没晒好有霉点,只能算次品,只卖了几毛钱又跑回来,中午也没吃,半路上就趴在塘边喝点水。两人还边笑边用龙船调唱:“我们跑上街是煅炼脚劲来……”。
那时就知道钱太难挣。那时我经常想,我们县是最穷的县,公社是全县里最穷的,大队是公社里最穷的,小队是大队里最穷的,而我家是小队里最穷的。我就问父亲,老祖先为什么来到最穷的地方,他就笑着说,听老辈讲,来之前都说江南的钱好挣,多的用筢子哈(音),就是没钱买筢子,哦,原来是这样啊……
→再讲穿的: 别人家是新老大,旧老二,补补拉拉是老三。我家不行,老大大一轮,上面一个姐姐,也穿不到他们旧的。我记忆中冬天就没穿暖过,那时的冬天也是特别的冷,比现在冷,冰吊子挂老长,小水塘里结冰边上能走人。我的手、脚、耳朵年年生冻疮,未破时奇痒难忍,破了就流水、流血、流脓,到了晚上扯烂棉袄里的棉花烧了灰掩起来。最尴尬的是,上学时没有裤子换,母亲经常拿父亲的裤子给我换,我是十二分的不情愿,但总比光屁股强不是。鞋子只有一双,穿烂为止。父亲上工穿草鞋,小孩儿不穿草鞋,大部份时间打赤脚。记得小学毕业那年要到县城照毕业照,约是四、五月份的天,早晚很凉,我象往常打着赤脚去,但到了县城,太阳才冒边,看看同学们都穿着鞋子,只有我打着赤脚,觉得很不妥,我一个人站在墙跟,低头用脚搓着脚,心里盼着太阳快快升起。 前几年有次听党校老师讲课,讲联产承包制施行前万里到安徽农村调研,一户人家大白天屋里老婆躺在床上,一问才知和女儿共一条裤子,只能一人出去,一人躺床上,很多人都在笑,我没有笑,估计只有我尝过没裤子穿的滋味。→三讲住的:小时候房子是土墙草房,经常漏雨倒不说,我多大了还和姐姐妹妹挤一床,家里就置不起一张床。七十年代后期村民们买炸药上山炸石头,陆续盖了石墙的瓦房。到八十代中期才陆续有了砖墙和楼板,或平顶或两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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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尔扎克说过,苦难是人生最好的老师,对强者来说它就是垫脚石。中国也有句俗语,贫困是一种财富。
现如今,溧水的发展日新月异。她作为百里秦淮的发源地,已定位发展“康居新城,都市田园”。目前,投资超六百亿元的三城建设(永阳新城、空港新城、高铁新城)已初现规模,健康中国发展大会落户溧水,总投资超千亿元的康养项目正在启动。
自古国强民富,“国正天兴顺,家德恩泽长……”,我的老祖宗为我们取名就是这个字辈,这也体现了他们的愿望和追求。党的十九大确定了我们党的奋斗目标,就是实现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,是多么的通俗,多么的接地气。以习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,正带领全国人民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“中国梦”,而“中国梦”的本质就是国家富强、民族振兴、人民幸福。现在,全国正在开展“不忘初心,牢记使命”主题教育活动,为中华谋复兴,为人民谋幸福就是我们党的初心和使命,只有不忘初心,才能方得始终。作为我们每个党员来讲,就是要在工作中贯彻好“守初心,担使命,找差距、抓落实”这项总要求,认真履行好职责。
我们久经磨难的祖国母亲已从站起来到富起来,现在正在朝着强起来的伟大飞跃,已迎来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光明前景。新时代,新征程,我们必须要有新作为。从我个人来讲,要做到时刻警省,一句话:幸福不忘本,永远跟党走。
End
长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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